“衙差大哥,”陆疏禾唤住他,“请问县衙内是否有位苏大人?”
“县衙内没有,不过近日京城来了位苏大人,”衙差压低声音,道,“好像是个挺大的官,许大人对都他毕恭毕敬的。”
陆疏禾问道:“我可有机会见到他?”
“这……我们都没见过,小花姑娘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陆疏禾只得先道谢离开。
赵大山还等在县衙外,一见陆疏禾便迎了上来,“小花,说清楚了吗?”
陆疏禾摇摇头,“许大人与林博通是一心的,恐怕说不清楚。”
“为何说不清楚?”
“赵叔,您还没看出来吗?”陆疏禾叹口气,“林博通急着给陈痞子定罪,王江河死时,又非说他是意外身亡,他和清河乡的案子,恐怕脱不了关系。”
“这怎么可能!”赵大山惊慌道,“林老先生待我们可是极好的,一心只为村子。”
陆疏禾道:“但陈痞子恐怕不是真凶,林博通急于下论断,又作何解释?”
“这……”赵大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叹了好半晌的气,才说道:“小花,这事我们就别管了,林老先生和许大人都知道了,咱们哪对抗得了?”
陆疏禾一怔。
她曾经是名法医,在省公安厅工作,命案必破已经成为她心目中的信条。
尤其是她不喜与人交际,一心投入工作中,同事们总称她为只知道破案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