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麦运用美妙的色彩复刻《重生八零 我和糙汉有崽了》的后果就是将一部幽默讽刺的生活剧翻译成了一篇富有趣味但缺乏亲和力的学术论文 幸福究竟是来自道德的在场还是源于道德的缺席 结论是根本没有关系 在道德家看来,人的快乐亦或悲伤只是色彩搭配的问题 作者将形式上(柔性)的道德从暧昧的男女关系里剥离出去,我们看到一种本质化(隐性)的道德依然在影响着两性地位的高低 这说明拥有与幸福既不成正比也不成反比,导致人们不幸福的原因在于:拥有的却不是想要的;想要的却不是适合的 这种错位感或许是因为衣装的缘故:形形色色的道德遮盖住了人们真正的欲望 仿佛伦理和道德那样相像的爱情和友情应当如衣服上的色块那样简洁、鲜明令人一目了然,因此《重生八零 我和糙汉有崽了》最终是在这种泾渭分明的语境下完成了二者的确认和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