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超几人对望了眼,这里又是什么情况?
………………
“我真是个蠢货!我真是个蠢货!”
某个年龄半百的人倒挂在横梁上,哭泣不止:
“我为什么要信你的鬼话?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说话之人乃本乡乡政,实乃此地权力最高者。
可他现如今却像个罪人般被全体乡民横吊在此处受罚。
乡民又不是刁民!
实在是此人做事太过分,吃相过于难看了点儿。
他竟然将大伙儿捐献出去准备盖佛塔的钱,偷偷克扣私吞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佛爷的钱也敢拿,他不想活了嘛?
“我不想活了!我真得不想活了!这样活有个什么意思?我他妈脑子进了屎和你做这种事!”
乡政止不住地朝旁边发着牢骚。
与他并排挂着的是个素衣和尚。
更准确来说,叫破衣假和尚才对。
因为此人一没剃度,二没法器,就连身上那件袈裟都是用颜色不同的衣服潦草缝补拼凑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