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幸子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做着拍打胸脯的手势,若有所思地跟珍花诉说:“珍子,我希望把我这些心里话告诉你,因为我的父母,我以前也冲动地做过军国主义者,但是我后来是奶奶带大的,我那对听命于裕仁天皇的父母跟我聚少离多,他们相继战死了,而待在鸠山家族的奶奶对我的影响很大,还有奈玲的态度,所以我对中国人的态度不知不觉变化了起来。我很复杂,长大以后我读了很多中日和其他国家的书又有了自己的思考,成长的时候想法一直在变化,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我,不人不鬼,很惘然痛苦……但我的痛苦比起你们,不值得一提……”
“我……虽然没有动手杀过中国人……但我来到这里旁观那些发生的事情……又卷入其中脱不了责任……所以我说我是日本人……是他们的一份子……我不能去否认我处于这个集体中的事实……”山田幸子在珍花面前跪坐着,垂头丧气。
她还讲道,以前奈铃总是给她讲那些童话故事,那时候她不认同奈铃喜欢的故事,跟杉井清司一样只会否定奈玲,这些故事就是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玛格丽特给奈铃灌输的,她来到了中国以后,慢慢地,才开始认同玛格丽特夫人为奈铃讲述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