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钟,路星辰正在查阅埃及古代铸铜艺术成就的资料,发觉路星辰的料断不错,那铜箱上的浮雕,和埃及艺术绝无共通之点的时候,接著,白思林进来了。
白思林大约二十六七岁年纪,面色很白,但身体还是健康的,他年纪虽然还轻,但是却有著科学家的风度,初次见面,十分客气,而且显得有些拘谨。
路星辰将那只铜箱子的事情和他说了,他谦虚地笑了上一笑,道︰“我只怕也打不开。”
路星辰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打不开也不要紧,你只当是业余的消遣好了。”
白思林和路星辰两人,将这只铜箱子抬上了他的车子,他和路星辰挥手告别而去。
以后的七八天中,白思林也没有和路星辰通电话,路星辰因为等不到白思齐的信,渐渐地也将这件事情淡忘了。
那一天晚上,大约是在给白思林将箱子取走之后的第十天,那是一个回南天,空气湿得反常,使人觉得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