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唇便贴上细腻的温软。
此时周围的风渐渐变大,甚至卷起了她宽大的风袍,那样凄厉的风声在她耳边肆虐,可她只看到了他密长的睫毛,近得仿佛要触到她的眼睛。
鱼晚呆呆地愣住了,温承晔却突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道:“傻瓜,闭眼。”
“哦。”鱼晩听话地闭上眼。
温软的唇从唇角细细划过,缠绵、流连在唇的每一个部分,最终在中间缓缓停住。鱼晩的心痒痒的,却像是有火在烧。仿佛经历了天长地久的时间,她觉得越来越喘不开气,却又听到他的声音如春风拂过耳畔,“傻瓜,张嘴。”
“喔。”嘴立即张开。
双唇之微微张开,温承晔的舌便如鱼一样溜了过来,浅浅地在她舌头上逗留,又迅速地向其他地方游走。明明很轻的动作,在鱼晩心里却像是掀起了惊天骇浪——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只觉得心跳得比马儿还快,快得她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只能软弱地扶着温承晔的肩。鱼晩甚至能听到自己喘息的声音,一声一声,她怀疑自己马上要憋死过去,却又在下一刻无比清醒。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开了她,鱼晩被舔过的唇透着诱人的亮色,“傻子,要想引诱男人,是要这样亲的——现在学会了?”还没待她回答,他便又皱着眉头摸上自己的唇角,“你上次冷不丁撞上来那样一下,我到现在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