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的有道理,邓月峰的确是雇凶杀了齐连义,焦天虎也是杀人凶犯,不过很难说此案没有失误之处。”
张云燕依旧不解,此人也承认案情明了,所谓的失误之处又在哪里呀?
络腮胡子有些不耐烦了:“好了,兄弟不要卖关子了,就直接说吧,所谓的案中案是什么,有什么失误之处。我到想听一听,你是如何胡乱猜疑的。”
长脸者又是一声苦笑:“哥哥,我尽管是猜疑,也不是凭空乱想,还有些依据。你应该记得,邓月峰的话语里提到一件事情,不能不令人猜疑。”
“哼,你还是在卖关子,我不记得了,快说吧,他说了什么话会让你如此猜疑?”
长脸者摇了摇头:“哥哥竟然没有听出来,对我地讲述还是没有注意呀。邓月峰说的清清楚楚,雇凶害人之事是他一人所为,他妹妹并不知情。也就是说,他妹妹没有参与,不是杀人凶犯。可是,邓月娥却被判了极刑,正待秋后问斩。你说,这会不会是误判呀?”
“这……如此说来,还真说不准了,难道真会有误?”络腮胡子听明白了,也有了疑虑。
长脸者叹了口气:“有误也好,没有也罢,案件已经审结,她也只能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