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填饱肚子都费劲,哪里还有钱买酒喝啊。
酒厂的生意就又不好了。
一直拖拖拉拉这么多年。
这两年,才有点起色。
今年来这么一场水灾,之后,酒厂的经营怕是又要陷入一段时间的低谷了。
远路无轻载,两桶酒不重,可是从酒厂到供销社距离实在是太远,年凤来将白酒放到车上的时候,感觉两条胳膊都要累掉了。
被陆今安打趣了两句,登时毫不客气的反击了回去。
胖婶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哈哈大笑。
陆今安好奇立刻:“跟您儿子把话说开了?心情这么好?”
胖婶点头:“嗯,志成说了,这事不怪我,他爸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个家里了,离了也好。就是有一样不顺心。”
“什么?”年凤来陆今安都很好奇。
胖婶有些为难:“他希望乔大根跟王寡妇最好滚出这个村子,再也别回来,他宁愿不要这个爹,也不想让他留在梧桐村给我们家丢人!”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自尊心最强的时候。
会有这样的想法一点都不稀奇。
胖婶为难的是王寡妇和乔大根的户口都在梧桐村,让他们搬走,哪有那么容易。
年凤来跟陆今安交换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