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女人醉酒后都能看的,她不懂。丁岩看了看她,说了句:“你等等。”
于佳佳眼睛一亮。几分钟后,丁岩开了一辆黑色别克,停在她面前,只说了两个字:“上车。”
于佳佳脚步虚滑,拉开车门,以半躺的姿势滑落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丁岩的眉头皱得紧,也不提醒她系安全带,一路风掣电驰,转瞬就把车开到了大道上。于佳佳含糊地问:“去哪儿?”
丁岩没有回答她,但在于佳佳混沌的意识里,他是要带她回家,温柔相待,她手一松,头靠在车窗上,安心地睡过去了。
当于佳佳醒来,已是半小时后,丁岩将车停在音乐学院门口,招手叫过保安,指了指车上的于佳佳:“这个女孩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古筝专业,喝多了,我路过,把她送回来了,你们处理一下吧。我有事,先走了。”
于佳佳昏沉沉地被几个保安抬下车,她努力睁开眼,想说句话,却哇的一声吐出来了,其中一名保安马上哎哟叫道:“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啊!”
丁岩道了谢,车绝尘而去。这真是个晦气的夜晚,她以为往他门口一坐就有戏了吗?对那些耳根子软的人有效,可他丁岩,向来不吃软也不吃硬,他只吃——对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