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砚台使了个眼色,砚台退了出去,守在门口警戒着。
凤绮心解了兜帽,露出一张打扮精致的容颜,似嗔带怨地道:“含章升了官,可是越发难以见到了。”
冯程远被他一声含章叫得直起鸡皮疙瘩:“三公主还是叫我先生吧。”
“呵,几月不见,含章是越发防着本公主了。”凤绮心心下不满,却又觉得他这态度在意料之中。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凤绮心对冯程远便是如此。最实她纠缠冯程远并不是因了喜欢,只是听她母妃的吩咐,想帮她亲哥拉拢个人而已。
可冯程远几次三番的拒绝却挑起了她的不甘和占有欲。偏偏冯程远并不是她公主之尊能逼迫的人,于是这人便成了白月光、朱砂痣,在她心中的地位一日重过一日。
特别是在发现自己嫁的人远不及他之后。
冯程远对她却是不假辞色:“公主若无事,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然唐大人该着急了。”
唐文峥,便是与冯程远同届的探花郎,亦是景仁帝为凤绮心挑选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