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闭嘴吧!”张木匠的妻子伸手推了王冬梅一把,恶狠狠道,“好好带你的路,哪有你的份儿!”
“那可不行!”王冬梅急的直跳脚,“你们都抹药了,到时候毒蛇不敢咬你们了岂不是只能咬我了?我要是被毒蛇咬死了谁给你们带路呀!”
夏宛音被王冬梅吵得心烦,抬手将几株没碾碎的药材扔到了王冬梅的脚边,王冬梅急忙蹲下身子去捡,笨拙的身体扭动了好几下才将药材握在手中,“那你们谁把我松开呀?绑着我我怎么抹药呀?”
“一天天的就是事儿多!”雇工中有人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雇工几人不是七下村的人,对村里所有人都不了解也不偏私,只是今日听张木匠讲王冬梅将亲侄女送给山贼的种种,便心中对王冬梅多有不齿。
“宛音,且不说抹药,这深山里野猪,豺狼也不少,若是待会儿遇到了,我被绑着手也不便逃亡,倘若死在这里不就给你们带不了路了嘛?”
王冬梅没理会雇工,转身朝夏宛音打起感情牌,“我知道将纯儿交给山贼是我的不对,你就看在我一时糊涂的份儿上饶了我吧,让我将功折罪给你们好好带路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