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皋在家族宗谱中剔除了八狗,八狗心存怨念。”我记起花皋对我说过。
“但也没有必要摆上明面让花皋难堪。八狗借助此次拍卖会大张旗鼓的和花家闹脾气,不留丁点儿情面。要知道花皋还留了一线,她和八狗摆脱关系不过是字面上解除,并没有昭告于外界,八狗不失颜面。”谭玉苼说,“其实,如果八狗迫于压力低头,交还玉观音交出盗贼,韩老之死,花家之担忧都可以解决,一切将大白于天下,八狗也可以暂时和花家、公司度过一段蜜月期,何乐而不为,偏偏为了所谓的名声、规则找不痛快,不值得啊。”他仰天长叹,“不是他鸠杖狼子野心,他就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
众人迫于鸠杖的威名陷入沉默之时,我期待的一桩好戏开始了。廖志华在看台上站起身,众人注目下,他摘掉了面具,芝麻眼眯成了一条线那张牡蛎般的嘴唇微微张开了:“好久不见了鸠杖,豪气不减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