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站在大门口,赵贿几经踟蹰,终究还是不吐不快,将一直梗在心口的话问出来:“侯爷,下官有一事不明。”
“还有何事?”温亭湛问道。
“侯爷,不知下官可有冒犯了侯爷之处?”赵贿小心翼翼问道。
这个一年前还比他官位低,初出茅庐的少年郎,仅用了几个月已经是多少人穷一生都难以企及的侯爵勋贵,他便是官品较高,也得谦卑。
“赵大人何出此言?”温亭湛略一想,就明白了赵贿不明的事情。
“当日寇家之事……”赵贿点到为止,“下官并无不满,只是唯恐有不当之举,惹怒了侯爷而不自知。”
“赵大人多虑了。”温亭湛浅浅一笑,他那一双酒窝露了出来,仿佛酿造着陈年佳酿,极其的醉人,“赵大人倒是不曾得罪温某,不过……”
“请侯爷明示。”赵贿连忙问道。
“赵大人忠心陛下,恪尽职守,温某自是敬佩。”温亭湛的声音轻而缓,“不过赵大人也是身为人父之人,切莫忽略了子女的教养,长于妇人之手的儿女,总是缺了点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