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算一笔账最保守的账,从一个投资人身上骗走五万。其中马力亮作为话务员可以提走一千元,接待投资人的主管可以提走四千元。剩下的五千便用来送于投资人服装,五千元的成本号称五万的服装。
剩下的四万元便落入了老板的口袋。按照两天骗一个人的速度来算,老板一天可以赚两万。
一天两万,一个月便是六十万,一年便是七百二十万。抛开房租,抛开养着的打手和律师以及话务员的基本工资,老板一年赚六百万是没有问题的事情。
当他数着钱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想到,这钱的背后,是多少双哭红了的眼睛。
三年的时间,马力亮看到了太多的事情,见惯了太多的冷漠。马力亮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喜怒无常。马力亮仅剩的哪一点良心告诉他,这是缺德的事情,因为马力亮见过了太多像是自己父母的人。
他们什么都不懂,他们把家里所有的积蓄拿出来,只是因为他们想给孩子创造一个较好的环境。
可马力亮觉得没有什么工作能比起这个工作来钱更快了,马力亮的口才很好,有一个月,马力亮甚至拿到了两万元钱。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
一个来东兴市维权的人像是一条狗一样被拖了出去,马力亮认识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就是马力亮骗来的,马力亮骗了他七万元。
马力亮甚至忘了他叫什么,忘了他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