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黑色残烬飘落在地,还有半张枯碎的纸灰黏在墙壁上,将碎而未碎,隐有些笔画的痕迹。
“知道这是什么?”笠智众为了不破坏证据,没有动手去摘纸灰,而是指着墙脚处的纸灰,向大上和素子询问。
“我不知道。”作为安保员的大上直接摇头,而素子则凝眉想了一阵:
“这个我好像有点印象,昨天看到有一个外来者,在这里贴上了一张手写朱印似的黄纸(朱印可看作有朱砂纹的卡片,日本寺社中发放来证明你参加过祭拜的凭证,古代的日本商船出国贸易需要朱印执照,因此日本贸易船也被称作朱印船。)”
“朱印?那家伙是谁?长什么样子?”笠智众略有所悟,应该是那种朱印纸使得女尸没有走出医院。
“隐约记得还算帅气,穿着非常复古的风衣,拿着箱子,带着手杖,还带着一只鹅。哦,对了,当时他好像还找了护士长,和她进行交谈并留下了联系方式。”
有素子提供的消息,笠智众不敢怠慢,立即马不停蹄找到医院里执勤的护士长晴天。
“昨天那个男人啊!他似乎是一位宗教人士,为我留下了名片,说医院里如果出现了异常的话,可以打电话向他求助。”
理所当然,护士长手中的名片,被笠智众搞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