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夏昕同学,这两个星期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了,老头子最近更年期了老找我麻烦。我想要过自己的生活,不想活在他掌控下,所以我要做一些事来捍卫自己的自由。”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所以,请你相信我,也在原地等我,好吗?”
我的眼泪像珠子一样砸落,我已经顾不得会吵醒整栋宿舍楼的人了,手用力地捶打在他的胸膛,像电视里那些和男朋友撒娇的小女生一样,只是我的力道很大,拳头与骨头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咚”声。
“你知不知道我这两个星期有多难熬?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星期发生了多少事情?你说会陪着我,结果呢?一转眼就消失了,你他妈的就知道我喜欢你,会傻傻地等着你对吗……”
他用力地抱住了我,隔着一道铁栏杆,一个艰难的吻落在我的发上。
“你别哭了,我回来了。”
这是句平淡无奇的话,却是我迄今为止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张诗诗离职是在一个星期后,我们的事在学校被宣传得人尽皆知,她从BBS上的帖子爆发出来后就没有回学校。我最后一次与她正面交锋是在行政楼楼下,她就像TVB剧集里被老板Fire的员工一样抱着一个巨大的纸箱子坐在台阶上,仅是几天,她就瘦得像刚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一样,颧骨高高地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