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笑了一笑。
杨浊只道陆沉是在狡辩,他坚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陆沉淡淡的看着他,问道:“你突然要提出解职,说出这么多气话,可是不愤本官在衡王行邸的所作所为?”
杨浊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在场众人是深知杨浊品性的,本还诧异他为何竟说院长贪恋财色,此时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院长在衡王行邸做出了什么令人不忿的事。
院长究竟做了什么?
众人皆生出疑问。
“杨浊啊,你以为本官,当真会对衡王俯首称臣吗?一个进京找死的王爷,本官承蒙陛下信任,又岂会投靠于他。”陆沉哼道:“本官若是不收下那些东西,决计难以带走花青虞那个妖女,故而才虚以为蛇,你可真是个直肠子,难道就不曾想过,这都是本官的谋算吗?”
杨浊一愣。
他确实是直肠子,哪里懂得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陆沉将他解下的断刀,又重新给他挂了回去,说道:“好好办你的差,如果有朝一日你发现,本官当真是能被财色所收买之人,就拿你这把刀将本官的脑袋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