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唯一一个打过了我又对此不甚在意的人了,我第二次见到他时还是主动跟他搭话的呢,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
叶琉涟想起风筝节那日,在茶馆和苏子衾避雨时的听闻回道:“你是哪位?”
慕暖有些哀怨:“瞧,连你都知道了。”
“抱歉。”叶琉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得蹲走两步凑近了,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没事啦,你不用道歉,我也没世人以为的那么喜欢他。”
“欸?”叶琉涟微睁大眼睛表示不解,“你刚才还说真的很喜欢他呢。”
慕暖保持蹲姿未动,双臂在膝前的部位交错回忆着往事缓缓说道:“所以我才说欣赏啊,纯粹的仰慕罢了,就跟长安街的那些小女儿家一样一样的,也许是我这人骨子里有些霸道吧,所以从小到大对于喜欢的人或事物都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所以对那些觊觎他的人就凶了些。”
叶琉涟十分不和适宜地在她间歇时插话道:“不是一般地凶了些。”
慕暖的脸随即耷拉了下来,叶琉涟急忙捂着嘴:“我不说话了,你继续。”
见叶琉涟自己封口慕暖才重回气氛中继续道:“可是吧,我越接近他,自身的那种占有欲就会越淡。怎么说呢,就像是井里的月亮,看着好美好美好想抱回家,可是真当接近了伸手去捞却又只能抓得满手空,可一会儿再看他还是好端端地在那里,如此反复多次之后便再也不想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