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完了没有。”郑姑姑催问。金蟠走到身边说:“姑姑,我们还有几句话,说完就走,绝不给您找麻烦。姑姑的时间宝贵,不如姑姑先走,我们随后就到。”郑姑姑舒缓悠闲地品着茶,说:“既然是几句话,我就到楼下等。安平!要是这几句话的功夫过了,还不见你们下来,小心受罚啊。”说完,放下茶杯下楼去了。
郑姑姑一走,金蟠回转头来笑道:“这回放心说话吧。”安平问赵虎:“那岳广的案子你们有什么想法?”赵虎说:“我们就是觉得奇怪,岳广这宅子里的人,没一个向着岳广的。”安平说:“你们怀疑有人陷害岳广?”赵虎说:“对。”安平问:“岳广得罪了谁呢?”赵虎说:“他人缘不好,得罪的人可多了,不过能让董辅承蹦出来卖力的,可就不多了。”金蟠问:“你们怀疑谁啊?”赵虎对她说:“不要多问了,我们没有证据,都是推测,不能胡说。”安平问:“王砚璞怎么说?”赵虎说:“岳广说这宅子给了王砚璞,死了的丫头也是王砚璞金屋藏娇,可王砚璞一口咬定岳广栽赃。其实,那宅子离咱们府近得很,你去了殿前司后,咱们好几个人见过王砚璞出入那宅子,可是那家的仆人不认,也没办法。”安平问:“搜过宅子了吗?”赵虎说:“案发时想搜,殿前司一闹,没搜成,皇上把案子交给咱们后去搜了,只有岳广一些衣物。”安平叹气说:“这可就难了,难道不能从失踪人口里找一找那丫鬟的线索?”赵虎说:“找了,没有,不过,我们看那丫鬟十分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等展昭回来,让他辨一辨,也许他能记得。”金蟠问:“到底是你们开封府办案子还是他们殿前司办案子,怎么老有他们一腿。”安平问:“就是说啊,这家人怎么一案两告呢?”赵虎说:“他们并没到开封府报案,是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府里举报他家的宅子侵占官街,军巡院才去察看,没想到正好撞上人命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