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真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了,阿槑都忍不住劝道:“娘娘,您就不能去天健宫劝劝皇上吗?他再这么…这么胡作非为下去,恐怕大虞国真的要…”
宁妃堵住了阿槑的嘴,斥责道:“阿槑,做人要有分寸,我只不过是一个妃子,皇上高兴便来我这里坐坐,他不想来,我又何必去给他添乱,何必去自讨没趣?”
阿槑不服气地说:“可是皇上以前很听您的话,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也总是找您出谋划策,现在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呢?”
宁妃苦笑道:“阿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个妃子,本就不应该给皇上提什么建议,他看得起我,才会来问我。如今他有高人相助,我又何必去掺和呢?更何况…”
阿槑好奇地问:“更何况什么?”
宁妃笑而不语——更何况太后已经死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赵佑真再怎么折腾,也跟自己无关了。她专心地临帖写字,对外界的一切都不闻不问。
大虞西部的战乱还没有平定,京畿北边又大举来犯,领头的正是夏裕的父亲夏清。在退隐之前,夏清也是一员虎将,曾在战场上杀敌无数,他为儿子报仇心切,当真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夏清常年病弱,又早已不领兵打仗,赵佑真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见他节节逼近华阳城,他才真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