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则真的动了把这厮砍一砍的心思,这是嫌她的名声还不够坏吗,还要给她扣上这种恶妇的名头,搞得她像河东狮一样。
齐王震惊了:“父皇居然把宝剑赐给了她?为何?”
这个女人怎么蛊惑的大家,不仅连皇祖母信任她,连父皇也向着她了。
“为了给小意然治病,谁都不能在旁阻拦置喙。”谢辰瑾装完可怜,言简意赅道。
江晚宁闻言也皱着眉头,冲着齐王道:“齐王殿下,实际上这尚方宝剑我拿得特别不稳妥,俗话说的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可我的能力完全不行。”
“陛下说了,一定要治好端王殿下,若治不好,这宝剑就是用来削我脑袋的。”
“诶,你说我真的太忐忑了,整日在咸福宫如履薄冰,生怕自己做出了什么说话大声了点,惊着了端王,把他吓晕吓死了,陛下砍我脑袋。”
“方才安平郡主这事儿吧,我确实做得不甚妥当,此前我们因为端王的事起了些小争执,按理来讲我应该在咸福宫里就给解释清楚的,奈何在咸福宫我不敢随意大声喧哗。”
“是以出来后才与安平理论,可能太久没大声说话我没有把握好这音量,看起来就像我俩在争吵过程中把安平气晕了,实际上安平郡主不过是中了暑热而已。不信你可以问太医嘛。”
为李安平诊断的太医此时正在头疼,因为李安平是装晕的,外人看不出,太医一把脉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