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他家嘚瑟,嘚瑟大了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吧?该!”
“不就是大儿子在北京吗?有啥牛逼的?看看他在北京挣多钱够贴补这傻弟弟。”
“黄土埋半截了还生孩子?真不嫌丢磕碜!”
舌头根子压死人,为了逃避这些闲言碎语,卞爷爷和卞奶奶把老孩锁在了家里。但老孩并不愿意,他心里还惦记着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只要没人看着他他总会用已经秀逗的脑瓜想尽一切办法往外跑,站在小朋友上下学的路上啊吧啊吧的叫着,乐呵呵的面对其他孩子们不怀好意的捉弄。
老孩五岁那年姚丹丹出生了,可以说,她是看着其他孩子欺负老孩长大的。在她的记忆中无数次出现过这样的画面,一个浑身脏不拉几的男孩拽着路旁的野花傻笑着,忽然不远处有人学着老孩的样子吧啊吧啊叫了两声。老孩立马转过身,向挑逗他的坏男孩啊吧啊吧啊的回敬着笑容。坏男孩见成功引起了老孩的注意,便会假装脱裤子,漏出半拉屁股,又伸手在屁股上轻轻拍几下。老孩见状立马也会扒掉自己的裤子,挺着胯下不断变长的肉虫子,横叉着双腿像只类人猿似的朝坏孩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