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生气了?”仇励琛腾出手揉了揉林南南的长发,眸色流露出浓浓宠溺之色,“和你闹着玩呢,哎,不是,你还真准备让仇律带你逃婚啊?”
他看似在开玩笑,可笑意里夹杂着一丝凝重与戒备。
因酒意而激出来的负罪感被这一句带有淡淡试探意味的话语消减许多,林南南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感到深深的无语。
“你是不是有病?逃你妹啊逃,再说,我能逃的掉你的手掌心?若真是逃了,你恐怕追杀我到天涯海角。”
气的她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仇励琛笑意渐浓,悬起来的一颗心彻底放在肚子里,“那就是嘛,所以,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林南南一噎,挪开目光,略带心虚瞥向窗外模糊的夜景,她含糊的回答道:“随便问问。”
冬日的寒气愈发浓重,车里暖气开的很足,但车窗上一片白蒙蒙的雾气,林南南在漫不经心在车窗上画了一只潦草的猪头,在脑门上写下仇励琛的名字,猪头很潦草,但字却是工工整整的。
仇励琛点点头,思考片刻,回答了她的问题:“应该会吧。”
她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答案,“应该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仇励琛略微认真的看向林南南,“我讨厌背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