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笑!”
她就又被林太医瞪了一眼。
先是任性跑去长兴,累得一身毛病,现在又被刺杀,受了风寒。
林太医真是操碎了心,说马上煎了药来。
赵钰染听着就咧了咧嘴,自从重新回到这十四岁,她好像三天两天就在喝药,怎么就成了个药罐子了?!
宋铭铮也知道了她伤寒的事,谷天瑞当时就跟他在一块,当然也听得清楚,两人不约同都往她屋里跑。
生病的病人倒还有很有闲情的趴在桌案上写画什么。
谷天瑞见过礼,见到她面容苍白,嘴角都起着白皮,一脸的病容,担忧地问:“殿下,您生病了,怎么不歇歇。”
“不歇了,还有多久到杭州。”
“估计摸着要到下午了,昨晚上耽搁了些时间。”
想起昨晚,谷天瑞心里仍旧是后怕,如今见她好好的,倒是安慰一些,不过心里头折磨了一晚的滋味,现在一品就余高兴了。
赵钰染点点,不知道发小对自己感情似乎慢慢走向了畸形,又问道:“听说你们在查那些贼人,有什么发现吗?”
谷天瑞在锦衣卫,办案和验尸上还算有经验,和她说:“那些人用的刀有四样,其中两样是出自兵部,是五城兵马司那里管用的武器。这个是怎么流落出来的,就得深查了。还有两样,应该是南边这里的兵器,私铸造的,不少刀刃都卷了,可能是流寇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