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满春不太愿意自己祖父针对姜予宁,于是出声:“祖父,王爷肯定不是不敢,我觉得她的考量挺合理的,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攻城只需一枚火炮,但是治理一个州城需要的人,数不清的银钱——”
“没见过世面的人,说话就是乱七八糟,治城再难那也只是多耗一些心力,不必死人,打仗死的那可是一城一城的人!当年永安王造反,他那几个儿子连屠几个城!”
“这些百姓的命跟耗费的精力比起来,孰轻孰重你分不清?若真不会分,那你这么多的书都白读了!”
“祖父,孙儿不——”
“黄口小儿,这里没你的事,一边玩去!”
秦满春今年二十多,连他在秦太傅嘴里都算黄口小儿,那还不到十九岁的姜予宁,岂不更是黄口小儿?
周蔚年少气盛,听不得他们在这一唱一和阴阳怪气:“你们祖孙二人一唱一和的,无非就是想说她妇人之仁嘛?说实话下官也觉得妇人之仁不好,但有时候啊,真不能小看女子,尤其是打过仗的女子,特别是当众打败过西云国摄政王,挫过他锐气的女子。”
魏国公点头:“老夫也是没想到方大将军会输,若不是宁安王出手,我们南越的脸面就要被丢尽了。”
“西云有摄政王,我们南越也有摄政王,难不成我们的摄政王还打不过那所谓的西云勇士?”秦太傅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