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道:“程远洲,你没事吧?”
他眼睛打开一道缝:“要被他们……玩死了……救我出去……我要出院……”
她说:“好。”
她知道他的真正病因,却无法告诉医生,说出来会被当成疯子。医生为了查明病因,接下来肯定要做很多检查,别的不说,腰穿一项就让人魂飞魄散。
她找来一只轮椅,躲过医生护士,直接把他推出住院部。万一让医生看到,免不了费口舌,出院手续她回头再补。
把他扶上出租车,两人逃命似地逃离了医院。
程远洲虽然实际上骨头完好,却有全身骨头都断了的感觉,在出租车后座上全程软绵绵靠在宁檬身上。后视镜反映出司机鄙视的眼神,清清楚楚在说:一个大男人真能撒娇!
程远洲完全没留意到,宁檬只能硬着头皮顶住鄙视,调整姿式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按着程远洲的指路,出租车在市内一条林荫老街中段停下。这条街是小有名气的文青打卡地,整条街的老房子都改成各种咖啡店、文艺书店什么的。她把他扶下车,仰脸看着面前的小店,把门头招牌上的字念出来:“浮雕? ”
“是我的店。”
宁檬想起在游戏里时,他凭时贤书房里的几份文件推敲出一个企业和家族的风云变幻。当时他说懂这些是因为“家里做生意”。这小店,难道就是他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