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翊幽怨地捂上被她砸疼了的胸口,“要出息干嘛,又不能当媳妇使……”
冷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向桌上的公文案卷扫了一眼,“你又不是第一回干这活,一晚上理十份的时候都有,就这么一份你叫唤什么呀!”
“理卷宗死不了人……你爹也得把我活埋了。”
冷月一愣,“我爹知道你在营里了?”
“王爷让我明天给他做堂审记录……”
“呵呵,呵呵……”冷月一脸同情地伸手顺了顺景翊的头顶,“我明早出去给王爷办事儿,估计晚上才能回来,想要什么材质什么款式的棺材,我顺道给你买回来?”
趁着冷月把手抬起来摸他脑袋的工夫,景翊迅速在冷月腰上一揽,把她饱满的身子收进怀里,在她敏感的后腰上不轻不重地勾勒,低头凑到她耳边轻轻吹着热气。
很小的时候他就发现,冷月的耳朵很敏感,再寻常的话只是要凑到她耳边说,都能把她说得脸红起来。长大以后更是,甭管她发着多大的脾气,只要对着她耳朵吹几口气,她就脸红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身子都会软在他怀里。
如今突然被他这样双管齐下地撩拨,冷月直觉得身子上迅速窜过一阵阵酥麻,还没来得及推开景翊,就连站都站不稳了,软塌塌地伏在他怀里,喘息微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