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故意为之,故意策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听了程辞的话以后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又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要让他说的具体一些。
“哼!混账东西,别以为你在这里信口胡扯一番,我就会相信你了。这一次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怎么能够狡辩?你真是把我们侯府的脸全给丢光了,我们侯府没有你这样不要脸厚颜无耻的女儿。”
还没等程辞回答老夫人的话,信阳侯就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头即将发怒的狮子,他恶狠狠的看着程辞,眼睛也快要喷出火焰来了。
要不是在座的人都知道程辞是她的亲生骨肉,还真以为程辞跟他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呢。
他怒气冲冲地盯着程辞人一会儿,然后又觉得难消心头之恨,用顺手抄起手边的一只花瓶,直直的摔在了程辞的身侧。
花瓶扔在地上很快就破碎了,破碎的残渣一下子就划破了程辞的皮肤。
“父亲是恨不得女儿去死吗?”
即便被花瓶的碎渣划破了皮肤,血流如注,程辞也没有分心去注意伤口,好像是没有感受到疼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