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
白鹿将双手搭到窗沿:“席闻乐,我们这的太子爷,火薇爱死他了。”
时音呼吸平缓,继续问:“那她现在人呢?”
“从楼梯摔下来,全身骨折四五处退学了。”可怕的不是前一句,而是白鹿的后一句,“还不知道是哪派干的。”
轰——雷响。
大雨滂沱。
时音终究还是早退了,老李将她接回别墅,一路上她在车内不说话,芝爱往她潮湿的膝盖披上空调毯。
到别墅前下车,车道上停着另一辆跑车,阿兰下来迎她,她疲惫地问:“谁来了?”
“少爷。”
她让芝爱走在前,继续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的时候下了飞机就过来了,现在在房里睡着。”
一大早上来的,他没去学校。
时音开卧室的门,卧室里窗帘全拉,不漏一丝日光,席闻乐侧躺在床中央补时差觉,他睡得很好,睡衣都换上了,而她一身湿漉漉站在门口,皮肤上还冒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