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好奇问道:“那就是说,还有没保留姓氏的喽?都有谁?”
龙丘南枝摇头道:“这个真不知道,总之,南丘婆婆跟盘爷,是家主安排陪着姑姑出嫁的,他们是龙丘家的人,不是左丘家的。别说现在的皇帝,左丘志明见了这二位都得恭恭敬敬的。哪成想,现在这个家伙……”
刘景浊忽然间就想到了洒洒。
龙丘南枝冷不丁一句:“反正你名声不好,你干脆把新鹿王朝的皇帝宰了去。”
刘景浊脸一黑,过去一把提住龙丘南枝耳朵,骂道:“你这死丫头,你小时候我就想揍你,忍了都快二十年了,你再说这混账话,我把你耳朵揪掉你信不信?龙丘家再没人情味,我这个当姐夫的,揍你还不是问题吧?”
就跟教训孩子似的,龙丘南枝不是没有反抗,是根本没有用。
南丘洮与东丘盘对视一眼,神情苦涩。
果然啊!龙丘南枝没有还手之力,自己二人,也差不多吧。
刘景浊甩了甩手,龙丘南枝疼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我跟曹庋打了招呼,晚点儿他会带华扬见我,见过了再说。我出去逛逛,你安生点儿,三十好几的人了,孩子似的。”
说罢,已然迈步出门。
结果独孤紫池讪笑着凑了过来。
刘景浊便随手画了一道符箓,淡淡然说道:“先将魂魄寄存在里边儿,边走边说。”
独孤紫池感叹道:“你这……阵道大宗师,符箓大宗师,要是再兼修炼气炼丹,真可谓是外道大宗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