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曼达玛斯咕哝道,“你已决心要用暴力摧毁地球吗?”
“若想永远终结暴力,或许短暂的、针对性的暴力是我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即使是那种暴力,”曼达玛斯说,“在我这个太空族看来,也要能免则免。”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一间洞穴状的宽大库房,刚才他们一进来,墙壁和天花板立刻亮起弥散而毫不刺眼的光芒。
“好,这就是你需要的吗,曼达玛斯博士?”阿玛狄洛问道。
曼达玛斯四下望了望,不禁目瞪口呆。最后他总算吐出一句:“太不可思议了!”
它们像是一团军队般站在那里,看起来比一群雕像多了些生气,可是比起一群熟睡的人类却差得太远了。
“它们都站着。”曼达玛斯喃喃道。
“很明显吧,这样比较不占空间。”
“可是,它们至少在这里站了一百五十年,不可能仍处于运作状态。不用说,它们的关节一定僵硬了,器官也一定衰竭了。”
阿玛狄洛耸了耸肩。“或许吧。话说回来,如果关节真的退化了——我想,这并非不可能的事——必要时当然可以更换,主要还是看有没有理由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