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近日,白姬语总感觉有气无力,高嬷嬷为保安全,也极力劝她卧榻休养。
白鹿茗进来时,她还懒懒地躺在床上,见姐姐身后还带了一个外男,心中很是警惕。
“你要做什么?”白姬语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拉过锦被,往榻壁缩了缩。
白鹿茗并不理会,对阿玄道:“你是我唯一能相信的人,请你帮忙看看。”
这时,高嬷嬷也跟了进来,赶到榻边,对白姬语温声道:“姑娘,别怕,这位是大夫。”
阿玄不顾白姬语的畏缩,直接往床榻一坐,粗蛮地拉出白姬语的手臂,指尖搭上腕间,凝神屏息,几瞬后,他眼神古怪地望了白鹿茗一眼。
只见她脸上透着疲惫和理不清的忧愁。
阿玄收回手,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你若真信我的话,脉象虽还很虚,可也已有半月了。”
已有半月了。
白鹿茗呆如人偶,身子忽然向后跌去,阿玄眼疾手快,纵身上前,扶住了她,待她站稳,又立即松开了手。
“我知道了。”白鹿茗强压着情绪,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
“我送先生出去。”她微笑着,藏在袖中的手簌簌发抖,却是没能瞒过任何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