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面把大山叫上,就说我在刘老板店订了一尊石佛,急需这两天抬回来。刘老板最近人手不够,所以非他跟着你们一起去不可,毕竟那东西也只有他能抬得回来。”
伙计们听后诧异道:“这样店里可就剩下你一个人了?”
彭超眉毛轻挑:“怎么?老板我还看不了个店?”
众人邪魅一笑:“酒窖的钥匙红姑娘的是藏起来的,你若是动了她闺房,信不信她回来打断你这狗腿?”
“嘿!”彭超跳脚大叫起来:“我才是这家店的老板!我偷喝自己店里的酒,你们这几个小王八蛋管得着吗?”
“丢人咯....回来又有好戏看喽.....”
“我哪怕倒阴沟里也不给你们留半点儿.....”
“我们告发,也有奖励的....”
“哎呀,我去!一群忘恩负义的家伙....”
直到目送这一队人越行越远,酒楼老板才将那强撑起的笑脸收了回来。
他冷冷地盯着对面那道巷口,苦苦地笑了声:“今日之敌,怕是不好对付啊....”
...........
夜半时分,酒楼四下房门紧闭。
乌鸦蹄叫,晦气连连。
寒风呼啸,却成了所有鼾睡者,最合适的安眠曲。
树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挥斜,总是透着股子若有若无的鬼气。
只是这丝鬼气却像是会动一般,跳开树杈,游移在屋檐,最后像是轮月盘上的偶尔现身的那片黑影,逐渐凝聚成道利剑,对着窗户直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