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见到陈万舒,自然是什么交代了。
“……我自打木射场上和郡主一赛,就日日夜夜记挂着郡主了。奈何有婚约在身不得脱身。我知晓窦家姑娘也对我没甚感情,只是碍于家中定的亲不敢反抗罢了。她不肯交出信物,我便想去偷,爬到屋顶的时候,见到隔壁就是郡主的更衣室,一时起了歹心,想着前些日子我去主动找郡主,郡主也不怎么搭理我,不如此时趁郡主还没回来,拿了她的贴身玉佩,日后也好说事……”
宋南枝听完,也免不了一阵怒气,“那谢桓看着傻傻愣愣人模狗样的,竟然有这等龌龊的心思。长公主可让他不在审讯时乱说了?京兆府那帮人可不好糊弄,虽说尚如斯是个儒生,可讲起案子的细枝末节来,他还是很清醒的。”
“没关系。”许多福道:“我母亲以不会追究云阳侯府责任的条件,让谢桓别胡说了。这案子因牵涉到官家勋贵,可以不在京兆府开堂,直接移交大理寺,让祁表哥主审。”